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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戳破丝丝薄纱(1/2)

刚毅的轮廓散发出丝丝如锯的痛,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所有细微的举动都显示出他内心的痛苦和惊恐……

“姗姗,你刚醒来,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刻意忽略她的牵肠挂肚,说着无关紧要安慰的话。

齐蒙蒙的逃避如一记重豢砸下,原就混乱不静的心湖更是激起惊涛骇浪。直起上半身,脸因惊恐而扭曲,抓着齐蒙蒙的手:“姐,你告诉我,孩子怎么样了?”不详的预感在心底发酵,越积越厚。

不知是幻觉还是齐蒙蒙的逃避令她有了下意识,她突然感受不到孩子的存在和心跳。以前不管何时何地,只要静下心来,她就感受到它幼小却规律的心跳。

尽管这并不真实可靠,对她而言却是一种奇妙的存在。她与孩子之间特殊的感应和交流。

可是,此时此刻不管她用尽各种方法去感知,就是无法与她的宝贝进行交流。仿佛他已经离开了她,不在她身体里生长了。

这样的念头惊卷了她每一根神经,不,不可能的。是她刚刚醒来还没恢复而已,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所以,她迫切想要从齐蒙蒙那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来消散那莫名的恐惧和噬髓之感。

面对齐子姗情绪激动的追问,齐蒙蒙嘴唇嚅嗫了半晌,终是咽下所有语言。隐不去的忧伤清醒挂在眉梢,帮她拉好被子:“姗姗,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熬些粥。”未及隐去的悲伤,红了眼眶。

姐姐欲言又止的样子和她脸上呈现出的悲伤已经告诉了她答案,尽管血淋淋的事实摆在面前,但她不愿去相信。不,上帝不会对她这么残忍,不会的。

瞠大眼,里面酸涩疼痛,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成串成串往下掉,她不想哭的,却阻止不了那澎湃的浪潮。

就这么紧紧抓着齐蒙蒙的手,任泪肆意流淌出她难言的痛与悲。数不清的画面掠过脑海,漫天尘烟笼罩下,她看不清事情的真相,亦不敢去戳穿那层薄薄的纱。

齐子姗全身的力道都凝聚在手指上,在她手臂上掐出数道血痕,痛化成炽怒在血液里沸腾。眼角余光中男人悲伤自责的脸庞落入视线,不得不强忍下所有不甘。

用最轻柔的口吻说道:“姗姗,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先养好身子才是最严重的。”努力掰开齐子姗深陷入她血肉里的手指,仔细帮她掖好被子,匆匆离开。

看似去给齐子姗熬粥,事实上是想平息怒火与不甘。

没想到齐子姗这么快就醒了。她真是因祸得福呢,公孙豫皇的退出使司徒赫哲没了狂暴的理由,他现在对她满心的愧疚与爱怜,更是成倍增加。

她真真命好,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得到她梦寐以求的一切。而她不管怎样努力,费尽心叫总是一无所获。明明曙光就在前方,只差一步便到达,却总有事情阻挠。

上帝真是对她太不公平了,投胎在一个妓女肚子里,未成年既被数名男人强暴。如果不是她够坚强,不敢屈从于命运的安排,一再努力抗争,她早就死在那个可怕的地狱里了。

好不容易母亲钓上了齐傲天这条大鱼,她也跟着跃入龙门。第一次她有了体面的身份,可以像一般同龄孩子一样上学,享受青春的美好。

然而,每一件看似美好的背后总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辛酸。齐家的生活虽不必再侍候许多臭男人,却要讨齐家小公主的欢心。

她恨,同样是人,为什么齐子姗一出生便拥有一切,而她总是寄人篱下,飘摇不定。哪一天惹人不高兴了,她随时会从天堂跌落失去一切。

进入齐家她并没有完全脱离男人的挟制,她依旧得用年轻的身体去满足几个男人的兽欲,以换取相对优渥和平静的生活。

曾经她也以为母亲嫁入齐家,她便可以脱胎换骨,重新做人,拥有崭新美好的生活。她会很努力地学习,用知识改变命运,她终于可以摆脱当男人玩物的可悲境遇。

然而,在母亲和齐傲天的新婚之夜,残忍可怕的现实碎粉了她少女最后的梦幻。

那个让她第一次感受到温暖父爱的男人不和母亲洞房花烛,却进了她的房间。揭去了伪善的面具,狰狞扑面她,身体内不寻常的躁热让她明白了一件事,他娶母亲不过是个幌子,他真正看上的是自己年轻散发着青春活力的身体。

她也可以理解了母亲为何要带她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这个在欢场打滚了半辈子的女人比任何人都懂得阴谋和算计。

在那人吃人,人踩人的地方,若有一丝柔软就会被踩成肉泥。而她的母亲做得非常成功,她利用了自己的女儿顺利漂白身份,风光从良,嫁做商人妇,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可以想像在这场交易里齐傲天也是个受骗者,这个表面看起来温文和善的男人,暗地里却是另一幅邪恶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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